初晨杏花微雨,窗外是朦朦胧胧的一片粉与白。

        洛水坐在双螭首铜镜前,就着一片飘进来的杏花点在额心,捻着细细的羊毫笔,将眉轻轻地描了又描,确保镜中的人眉弯如月,双眸盈盈似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起身,就着镜中那不甚清楚的一点反光,又将腰封用力束了束,待青衫下那腰确如细柳般盈盈一握,方才满意地抿唇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侍墨——你还打算磨蹭到什么时候?再不抓紧就赶不上入殿供奉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外面的奉茶早已等得不耐烦,又催了她第二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了。”现在被叫做“侍墨”的洛水漫不经心地答了,拿过面盆架上的粗布巾帕仔细擦净双手,方才不紧不慢地开门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走得不算慢,但姿态娴雅,就像吹过杏花林的风一般,有种飘飘摇摇的柔弱之感。

        扎着双髻的奉茶一看到她这样子就忍不住跺脚:“你平时装模作样也就罢了,刚吴长老已经着人来催,选考将即,弟子们再有半个时辰就齐聚,我们这就算跑着去也要那么久,要是出了漏子可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洛水抿唇一笑:“不要跑着去,就不会出漏子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奉茶瞪她:“难不成你会飞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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