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鸫来抬头:“要。”
“我一会儿给你。”少年说完转身离开,等到了自个房间他还是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冲动堵她房间,其实照片明天给她就行了,他低头拿脚踢了踢墙壁,忽然没了刻木头的想法。
晚上她做噩梦,梦见她紧紧勒住李梅的脖子,最后李梅变成一滩水,她手上却全是血,惊醒后额头直冒冷汗,脑袋里全是李梅被勒红的那张脸,对方恐惧地瞪大双眼盯着她。
孟鸫来明白凡事自渡,也不能那么瞎想。
一周后,阿蛮跟着陈竹早早离开会安,临行前,阿蛮还和她说:“等再见到姐姐,阿蛮的头发就很长很长啦。”
阿蛮幼年性子怯懦,别人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,李梅让她偷东西她就偷,父亲让她去拿点啤酒她就跑去商店拿,要不然父亲就会打她,所有人都在说阿蛮是个小偷,阿蛮自己也是稀里糊涂的,她真的是小偷吗,她真的只是小偷吗。
自从陈竹打算带她离开会安,阿蛮变得开朗起来,这里带给她太多不好的回忆,离开是最好的选择,阿蛮说自己再也不会偷东西了,对不起,孟姐姐,对不起。
孟玉也在这个时间点归国,她搬离燕扬阿姨家,燕扬阿姨说随时欢迎她回来玩,孟鸫来向阿姨表达感谢,但对于燕骏,她还是一句话都没有和他讲,可能是他们离婚后孟玉经常偷着哭泣的原因,为了孟玉,孟鸫来堵着气没和父亲讲过话,这种心结常常碰到,她实在不懂怎么解开。
正巧赶上高二学期最后的期末考试,她压力很大,那时候燕明追帮她补习数学,还有她薄弱的物理,别人都说他俩有一腿说他们肯定在一起了,她不是个傻子,她知道他为什么对自己那样好,她也想对他那样好,但是现在不行,她那样想。
最近孟鸫来有些失眠,燕明追在旁边顿了顿,丢下笔认真瞧着她:“有在听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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