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给我夹了一条最小的?”江珮看着小干鱼,又看了看董志兆。
“你试试,这条是晒的最好的,不硬也不软。”董志兆无奈的笑笑,“我什么时候不是把最好的给你?”
“闫麻子的事儿就这么结束了?”江珮问,想起前两日,村里的人心惶惶,现在终于可以想往常一样了。
“他杀了人,又伤了警察,罪一定很重。”董志兆道,“这些也不是咱管的,只要以后日子安安稳稳就行。”
江珮点头,低头吃着。这样简简单单的挺好,和喜欢的人一起吃饭,享受着他的疼爱。
昨夜一宿没睡,董志兆在家里洗了洗,换了一身衣裳,特地穿了江珮织的毛裤。
生上炉子,屋里暖暖的,阳光透过窗纸照在炕上,光线不算明亮。江珮拿着针线,为董志兆缝着衣裳,那是昨晚上划破的。她的针线好,缝补的地方基本看不出来。
擦干了头发,董志兆身上是清爽的皂味儿,他坐到炕上,凑到江珮身后,“歇歇吧,昨晚上都没睡。”
江珮躲了躲,“你不去石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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