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,董淑莲道:“不用了,我还不渴。刚听见拖拉机的声音,是石场来人了?”
“来了,正和你哥谈着呢?”松树粗糙的皮扎的江珮的手有点疼。“你还是小心点,万一皮肤被松针扎到。”
闻言,董淑莲停下,有些感激江珮,她身上好了很多,可是仅仅是泡药水,也只是缓解而已,这病是根除不了的。不过即便是这样,她已经觉得很好了。
篓子里的松果散发着松香味,一旁山石上趴着一只正准备下籽的螳螂。
“我看看你的胳膊。”江珮道。
“好多了。”董淑莲掀开袖子。
手臂上的皮屑少了很多,可是那小水泡好像又大了些,如果破开,是不是又会像以前那样?难道只能这样靠着药水洗来缓解?
“这里离着海很近吗?”江珮问。
“二三十里地吧。”董淑莲回道。
江珮哦了声,“摘完了,咱们下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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