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了也好,至少能让夏天放心。他们现在起飞,明天到,你早点休息,上海这边的事儿我来安排。”丁致远挂了电话,愣在那里若有所思。
“怎么了?谁来上海了?”丁母好奇地问。
“哦,我们在温哥华房东的女儿,一一同学,她妈妈在上海做手术,原本不想告诉她,但她担心妈妈所以要过来陪着。”
“闺女就是妈妈的小棉袄,贴心。我当初就想再要一个女儿,可是你爸就认准你了。”
“当时工作那么忙,家庭条件也不好,你一个人带着致远那么辛苦,再来一闺女,我是不忍心让你再累着。”丁父说。
丁母对丁致远说:“致远,我跟你说正经的,你跟李娜是不是考虑再要一女儿?女儿都随爹,你要生女儿那一定像你。”
“那万一又是一小子呢?弄俩丁一一,别说李娜,我都得少活二十年。”
丁父突然问:“致远,你刚才说王主任亲自主刀?你们那个邻居是什么病啊?”
“卵巢癌。”
丁母惊讶地说:“这么年轻就得癌症了?太可惜了!致远,你那个邻居要是有什么想吃的,你就跟我说,我给她做。”
丁致远晚上住在了父母家,丁母起夜时看见书房的灯还亮着,便走了进去,却看见丁致远穿着睡衣看着书桌上他和丁一一、戴安娜的合影发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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