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色的天花板,白色的墙,还有印满字迹的儿童病号服。
苍白纤细的左臂上难看地插着针头和长长的输液管。小男孩静静地看着注射液一滴一滴地滴下,耳边传来手表滴答滴答的声音。
旁边有人在抽泣,是妈妈吗?
[别哭了,老婆。再这样下去你也要晕倒了。]
[但是……呜呜。那么聪明的孩子变得像个傻子一样,连话也不会说,只呆呆地睁着眼睛……呜。]
[等等吧。等过段时间,会好起来的。]
[这话都说了一星期了!万一!万一……就这样永远回不来,我……我!呜呜呜!]
[唉,你这个人真是。]
不是我的错,不是我的错。
这都是因为那个家伙。不是我,是那个家伙太坏。谁让他在那装了不起的了?都是他自作自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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