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方孰玉又惊又怒,道:“这个小子,实在是太不知轻重!他,他怎么敢这样对王爷开口?”
“别怪他,”齐王摆摆手道:“年轻人有些冲劲是好事。眼下,他是父王手里的一把刀,将来本王也需要他做好这把刀。”
“这件事就到此为止,先生不要再提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总之,先生只要知道,权墨冼如今是本王安插进刑部的一颗钉子就行。”齐王笑了笑,道:“阴差阳错的,这却是好事。”
“话虽如此,王爷您叫下臣的心里,怎生过意得去?”
“又不仅仅是为了先生。”齐王洒然一笑,道:“因为顾尚书,刑部是一块铁板。父皇把权墨冼当做一颗钉子敲进去,本王不妨再敲的深一些。”
“王爷英明。”方孰玉道:“既然如此,就不妨将这场戏,做的更真一些。”
齐王哈哈一笑,道:“先生不愧是本王的智囊。如何做戏,还请先生一一道来。”
他和方孰玉说了这番话,正是要将权墨冼的价值最大化。在这上面,光有舒长史一人还不够,加上方孰玉的谋略,才能逼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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