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究竟是怎么回事,你今儿必须得给我说清楚了!”方梓泉哪里肯饶过他。
郝君陌回望了一眼郝家的门口,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,道:“有什么话我们上车说,我不想惊了家人。”
“你走的事情,难道没有跟姑父姑母讲?”方梓泉惊诧地长大了嘴巴,指着郝君陌道:“你……你这是……”
“想到哪里去了?”郝君陌失笑,道:“自然是说过的,只是今天早些出发罢了。”
他知道自己身上的责任,就算再怎么失意,也不可能对家人不告而别。昨日他已经征得了家人的同意,今晨的早早离去,算是他纵容自己的小小任性吧。
这算是,对父亲无声的抗议,抗议父亲对他婚事的种种打算。
但,也仅此而已。
方梓泉将手中缰绳交给长随,自己上了马车,看着郝君陌问道:“听说你受伤了,怎么回事?这样的事情,你怎么不跟我说?还是听旁人议论,我才知道。”
“这又不是什么好事,难道还要巴巴地来知会你一声?”郝君陌受伤的是嘴角,这会已经痊愈的差不多,若不仔细看,几乎看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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