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两人都没回过神来,宝昌公主趁机道:“对呀,你给我做了驸马,你的事就是我的事。那些欺负过你的人,看本公主怎么来一一治罪。”
说罢,她扬了扬头,问道:“如何?”
权墨冼一惊,他绝不想做什么驸马。寒窗苦读十余载,难道只是为了求这一朝富贵飞黄腾达吗?
他忙跪下,道:“启禀皇上、公主,微臣愿肝脑涂地以报圣上知遇之恩。公主身份尊贵,岂是我一个贫寒读书人所能匹配的上的。”
这番话一说,庆隆帝也忙接上道:“曼儿,这确实不妥。你们两人的身份,天差地别,实非良配。”
宝昌公主眨了眨大眼,想起之前端成郡主跟她说过的一番话,放软了语调道:“父皇,若非尚公主,而是女儿下嫁呢?”
她娇羞地侧过脸去,用丝帕掩了面上的一抹粉色,声音轻软,道:“状元郎才学过人,我仰慕之。”
公主下嫁,在本朝并非没有先例。
靖安公主便是下嫁,看上去好似委屈了公主的身份,却把日子过得有滋有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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