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画风一转。
她变为了第一代入人。
仿佛她就是这些回忆里的可以变成兔子的小姑娘。
而回忆里的老头也变成了老顽童。
外面的冷风阵阵的吹着,入秋了的叶子静静的落着,破烂不堪的小木屋发出“吱呀吱呀吱呀”的声音,生锈的铁门早已挡不住冷风的侵袭,让冷风不费吹灰之力进入到小木屋里。
小木屋里不过,一个矮桌子,一个小木椅,一盏煤油灯,还有一个断了一腿的茅床。
屈指可数,且全都破烂不堪,蛛网密布。
“阿奶,阿奶,小雅冷。”
靠着窗户的茅床上,一个小孩巍巍缩缩的躲在被子里,小手小脚冰凉,身子蜷曲着,嘴里不清不楚的嘟囔着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