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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远没有拔出匕首，盯着抬起脑袋的林航，问道：“价值？说说看，你还有什么价值？”
“我……”林航思来想去，想不到可以说的点。
至于那些什么管理能力什么的，都是废话，一群人当中最不缺的就是会管人的，特别是在苏远的面前说这种话，简直就是打自己的脸。
别的，他还真想不到。
“想不到吗？”苏远轻笑一声，“要不要我帮你说说？”
“啊？”
“我发现你有一项能力还是挺厉害的，就是忽悠人，把你留着，以后让你去忽悠人，似乎是挺不错的一个选择。但问题是，你另一个能力也挺厉害的。”
林航想不到自己还有什么能力比忽悠人更厉害。
苏远说道：“就是害人，王秋华是你杀的吧，李云飞是你放的吧？还有老杨，他掉进那个爬都爬不出来的深坑里面，也是你的杰作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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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林航思来想去，想不到可以说的点。
至于那些什么管理能力什么的，都是废话，一群人当中最不缺的就是会管人的，特别是在苏远的面前说这种话，简直就是打自己的脸。
别的，他还真想不到。
“想不到吗？”苏远轻笑一声，“要不要我帮你说说？”
“啊？”
“我发现你有一项能力还是挺厉害的，就是忽悠人，把你留着，以后让你去忽悠人，似乎是挺不错的一个选择。但问题是，你另一个能力也挺厉害的。”
林航想不到自己还有什么能力比忽悠人更厉害。
苏远说道：“就是害人，王秋华是你杀的吧，李云飞是你放的吧？还有老杨，他掉进那个爬都爬不出来的深坑里面，也是你的杰作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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