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到没有,清云海太小了,没考虑那么远呢。”
梁安之举杯敬了慕盛海一杯,“盛海,该考虑的还是要考虑一下的,你没考虑,我可考虑了。”
“你考虑什么?你连儿子都没有呢?”慕盛海笑,回敬了梁安之一杯酒。
梁安之笑而不答,沉吟片刻,“盛海,我没有儿子,你有儿子啊,我考虑了你的儿子。”
“清云?”
“是的,我看清云这个孩子不错,性子沉稳,又善于思考,将来是个做工匠的好料。我看人是很准的,我的徒弟虽然聪明的不少,但我这个精湛的手艺想传给一个知己的人。
清云将来留给我培养,你那个泥瓦匠的活留着交给别人吧,你活虽然好,也特别赚钱,但要经常在外面抛头露面风吹日晒的,很辛苦,你辛苦一辈子也就算了,别再让儿子也继承你的衣钵,也跟着辛苦一辈子,我这个手艺比你那个高雅大气,拿得出手,做的好的话,将来都是艺术品。”
梁安之说的句句在理。
他作为一名优秀的木匠,动作流畅,技法娴熟,最重要的深深热爱,所谓的干一行爱一行,方能做到潜心制作。
慕盛海说,“你这手艺确实不错,不知道清云是否喜欢这行,将来他也是读书的。”
“我看清云将来能在木工雕刻上有所成就.即使读书也不影响,只会帮助他取得更高的成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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