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现在是了吗?」九九小声地念出这句话。
「现在是了吗?」抢劫犯凶狠的问。
九九眼前的景象和一年前的冰店门口重叠,吴赤乔的身影变成一年前的玉兔。
九九僵在原地,说不出话。
一个人影冲出来,抢走抢劫犯的刀子,还顺势揍了他一拳。「神经病!」下雨天的声音将她唤回现实。
「滚。」下雨天拿着刀子挡在九九前面,对着两个抢劫犯露出Y狠的表情。「不然我送你去Si。」
抢劫犯摀着红肿的脸,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,忿忿地把同夥带走,吴赤乔不知所措的道谢後,也往反方向离开了。
「……一样。」九九喃喃自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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