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九（10） (4 / 7)

        「咦？对啊！」赖香襄说，「你见过我吗？」

        杨上希摇头：「没事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来。」赖香襄打开照相机，「耶！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耶。」九九配合的对镜头露出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好了，他们应该唱完了，我们可以回去了。」赖香襄说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学姊掰掰！」九九和杨上希跟学姊们道别，又在其他地方绕一绕才回到原本的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九九又看了几场表演，接着轮到杨上希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早上才一直说她紧张，上场时却笑得很开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九九发现杨上希唱英文歌，底下的人都开始不专心了，但杨上希和罗晚因并没有被观众的反应影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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