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,是我疏忽了,”白路生刚刚缓过来的气息还是有点儿喘,声音沙哑又有磁性,把沈念震了个七晕八素,沈念都以为自己耳朵要怀孕了。
说句话就能让沈念耳朵怀孕的白路生把沈念重新拉进自己怀里,把人反扣在了厕所隔间的门上。
白路生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么了。但是他就是想这么吻吻他,当然了,能有一个更加深入的接触最好。或许是因为今天沈念实在是太过光彩照人夺人眼目了,又或者自己真的是被他给带坏了。
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。——很明显,在顶头上司沈总长期的耳濡目染和单方面欺压之下,我们的白律师选择了先变态再爆发的第三条路。
沈念紧紧抓着白路生的外套衣领,全身心的投入到白路生这次的主动之中。两个人安静的纠缠在一起,看起来和谐又亲密。
开玩笑,铁树好不容易开了花,还不让我多摘几朵?想到这里,沈念更加肆无忌惮,松开了手,搂住了白路生的脖子,手指调皮的钻进他后脑勺的头发里,如有若无的撩拨,然后,他就被白路生搂的更紧了。
“白律师,”沈念抬起头来方便白路生在他脖颈上继续亲吻,带着气喘的声音调笑:“怎么了呀?今天这么主动……哎你别太使劲儿,最后我还得上台……”
白路生动作顿了顿,在他刚才留下的牙印儿上轻轻舔了舔,觉得不太尽兴,又低头在沈念的锁骨上留了一个红出来。沈念一个哆嗦,下意识的歪了歪头,躲开白路生的亲吻。
“痒。”沈念说。声音带着笑。
他推开白路生,手捧着白路生发红微烫的脸,手指拨动着白路生微红的耳垂,笑了:“看看我们路生,耳朵都红了。怎么?原来没跟别人接过这么长时间的吻吗?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何止没有,白路生想,之前连吻都没有接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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