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倪之羽盯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女人，他踱步上前，皮鞋踩在地上时，发出沉闷的声音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，你们自己说，还是我来审问？”倪之羽一边说着，一边挽起了衣袖。
陆婵娟当即吓得魂飞魄散，忙不迭求饶，“之羽，之羽你听我说，这事儿都是被陆新民怂恿的，碧玉胆小不懂事，这才受了蛊惑的。”
倪之羽冷笑，盯着张碧玉问道，“是吗？是你妈说的那样吗？来，药呢？我看看是什么药。”
即使倪之羽声音不算大，可张碧玉还是吓得直打哆嗦，她哪里还有刚才的劲儿，当即就将剩下的药粉交了出来。
“这是谁给你的？”倪之羽冷声问道。
张碧玉默了默，结结巴巴说道，“是……是陆天寿给我的。”
倪之羽挑眉，打量着手里的小棕瓶，他反问，“是吗？确定是陆天寿给你的？没有说谎？”
张碧玉忙不迭摇头，“没有，真的没有说谎，不信您去陆家搜搜，陆天寿房间里不光这种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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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底怎么回事，你们自己说，还是我来审问？”倪之羽一边说着，一边挽起了衣袖。
陆婵娟当即吓得魂飞魄散，忙不迭求饶，“之羽，之羽你听我说，这事儿都是被陆新民怂恿的，碧玉胆小不懂事，这才受了蛊惑的。”
倪之羽冷笑，盯着张碧玉问道，“是吗？是你妈说的那样吗？来，药呢？我看看是什么药。”
即使倪之羽声音不算大，可张碧玉还是吓得直打哆嗦，她哪里还有刚才的劲儿，当即就将剩下的药粉交了出来。
“这是谁给你的？”倪之羽冷声问道。
张碧玉默了默，结结巴巴说道，“是……是陆天寿给我的。”
倪之羽挑眉，打量着手里的小棕瓶，他反问，“是吗？确定是陆天寿给你的？没有说谎？”
张碧玉忙不迭摇头，“没有，真的没有说谎，不信您去陆家搜搜，陆天寿房间里不光这种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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