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的那头狮子在吞掉猎物的时候还会咆哮几声,作个提示,现在风格变了,全是无声无息地扑上去,等到对方发现危机,已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。
“不要去触他霉头就行。”苏文哲说。
“可我怎么觉得他如今任何时候都处在暴戾的边沿?”齐国小声说。
宋小北点头,“我也有这个感觉。”就像一场既将开始的风暴一样,越平静,后面越惊心。
他们对视一眼,心里都升起一个奇怪的想法,叶果果的沉没不知道加速了很多公司的灭亡。
这时,宁远的手机响了,他拿出来看了一下,陌生电话,放到耳朵边,另一只手去摸牌,不知那头说了什么,他那只摸牌的手停在半空中不动了。
一会儿宁远挂了电话,他脸色有些奇怪。
“怎么了?”
“蓝溪失踪了,警方找我问些事,拜托,我两年没见过她了。”宁远耸耸肩,将手中的牌码进来,又丢了一张牌出去。
坐在窗台下闭着眼睛寂寞抽烟的曲靖天,听到蓝溪这个名字,突然打开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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