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江山站起来,垂手在父亲面前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。
“你的错误有几点,最大的错误是始乱,第二是不公,第三是耳软,第四是不智。很显然,你至今还只认识到第四点。”曲一湘叹息一声,轻轻摇头。
曲江山脸色大变,忍不住争辩,“爸,我承认我能力低下却插手了公司的事,确实不理智,但其它的我不知道错在哪里。”
“我问你,靖昆生于哪一月?”
曲江山身子一颤,失声,“爸!”
“能力平凡还玩瞒天过海。江山,你是我的儿子,我不揭穿,一是事无可挽回,二是我想给你留一些颜面和自信。”曲一湘同情地看着曲江山的脸,“靖昆出生后,你把你所有的父爱全部倾注在他的身上,对他寄托了很厚的期望,强迫他学金融管理,你内心深处的想法其实和你夫人不谋而合,就是将靖天接替下来。可是你没有想过,靖天也是你儿子,他母亲去世时他只有几岁,比任何人需要父爱,你想想,你有像对待靖昆那样对待过靖天吗?”
曲江山怔怔的,神情慢慢变得尴尬而惭愧。
“你夫人对靖天有想法我能理解,我不指望一个素质不高的后妈有多高的思想境界,但让我失望的是你的态度,你对你夫人的言听计从,江山啊,在这个家里,你的身份多重,你是我的儿子,是两个孩子的父亲,不仅仅是一个人的丈夫,哪些该听,哪些不该听,有时候不是个人能力问题,而是一种生活智慧。可你缺少,一直像人手里的指挥棒,指东往东,指西望西,爱情真的能让一个人盲目到如此地步吗?”
“爸,你这么多年来一直不承认燕子,却轻而易举承认了叶果果,将袓传凤钗送给了她,你是对燕子有成见,先入为主了。”曲江山小声辩驳。
“这么跟你说吧,我没见过叶果果,但我知道靖天眼光不会错,江山,我不遗憾北宇倒闭,我只遗憾你永远不长进,愚不可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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