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喝了,我也没办法,只能跟着将杯中的酒倒进口里。
白酒辛辣凛冽,从口腔洞穿到肠胃,这是男人在这世上讨生活的必修课。
喝完后,他没有走开,站在那里,好像欲言又止。
真好笑,已经结婚的人了,还对别的女人念念不忘,这是什么搞法?
幸好总有人到他面前来敬酒攀谈,我借故走开去,致林的人我都很熟了,跟每个人都可以多多少少说上两句。
散会的时候,我看着林启正走在我前面,上了林董的奔驰。
我开车回到所里,快过年了,所里冷清得很。
我冲进邹雨的办公室,兴致勃勃地叫道:“邹律师啊!谁让你今天不去参加,红包可是大得很!”
只见邹雨站在窗前,呆呆地,完全没有听见我的话。
我走过去,顺着她的视线,看见天桥上,林启正顶着风,站在那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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