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,忽然有个声音在问:“姐,傅主任怎么来了?”是邹月。
“哦,他找我问一个合同的事。”我随口答,连忙将手机塞进口袋里。
在太平间守了一夜,第二天上午8点,我们捧着母亲的遗像来到了殡仪馆。走进追悼厅,大家都被吓了一跳,整个追悼会场摆满了上百个用黄白两色的菊花扎成的花篮,层层叠叠,衬得气氛隆重而肃穆。
我凑上去看那些花篮上的落款,都是我听都没听说过的单位和公司,有本地的,也有外地的。邹天站在我旁边悄悄问:“姐,这些花篮是哪里来的?”
我摇摇头:“不知道,也许是妈的学生。”
邹月面对着摆在最前面的一个花篮发楞,我走上前一看,上面写的是:致林集团总公司敬挽。
忽然我醒悟道,这都是林启正的安排。邹月回头,用恶毒的眼神看着我,我百口莫辩。
大姨走上来,握着我的手说:“小雨,你母亲一定很高兴,她走得多风光啊,她养的孩子有出息啊!”
我无话可答,只得点头称谢。林启正,林启正,你干得有点过火了!
负责操办丧事的二舅走到我面前问:“小雨,你的朋友、同事该来的都来了吗?仪式就要开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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