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嗯了一声,不再说话了。
这天午,我不知道是怎么离开西装大叔家里的,我只觉得自己神情恍惚,在我的眼里,二爷肯定没死,百分之百没死,他或许在逃避着什么。因为二爷看到那张DNA证明之后,真的是神情大变,一个年迈之人,绝对不像女孩子似的,动不动就哭。能触动他们泪腺的东西,一定是震撼的,又或者是刻骨铭心的。
傍晚,陈伟拉着我一起出去吃饭,我没去,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,从窗户看向外边的天穹,此刻天色已经开始昏暗了起来,气温也不像前几个月那样闷热,开始有些凉爽了。
我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,但就是这么想出神了。
忽然,手机响了,手机铃声将我从癔症中带出来,我掏出手机一看,又是一个陌生号码,心想:这倒是有意思了,手机里存的联系人,百八十年不联系一次,而没有存的那些陌生人,反倒是电话一个接一个。
喂,谁啊?我轻声问道。
嘿嘿,你猜猜我是谁。对方的声音是一个女的,但听起来很怪。
先把变声器关了。
哎呀卧槽,你咋知道这是变声器?听这语气,明显是个男的,但发出的声音却是用变声器修改成了女的,所以听着要多怪就有多怪。
不一会,手机里边传来的声音听着正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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