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以菱僵硬地平躺着,她只要一动弹,那空隙处便开始透风,躺得她格外不舒服。
她下午补了眠,此刻并无睡意,便呆呆地看着头顶掉灰的横梁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她的脑子终于开始昏昏沉沉起来。
人一睡着,身体便全凭本能,中间那条一直在灌冷风的空隙便让人难以忍受起来。
温以菱无意识地往更加温暖的地方贴了过去。
齐延身体紧绷,紧紧地抿着唇,第三次伸手,将那散发着暖意的女子毫不留情地推走。
那人就算被推走,要不了多久,又会巴巴地黏了上来,仿若一块狗皮膏药,令人不胜其烦。
温以菱睡得虽然沉,但重复好几次被人给推开后,也逐渐恢复了些许意识。
正在半梦半醒时,忽地听见有人在外面问:“延儿,侄媳妇,你们睡了没?是不是忘了吹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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