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出来了,其实我们也知道,日本天皇只是一个傀儡,实权掌握在藤原家族手中,一点也不奇怪!”
郭奎又笑道:“你们要的船只也是我负责去买,但我丑话说在前面,大宋船只有两种,一种是官船场造的战船,另一种是私船场造的战船,我给你们的,只能是私人船场的战船,官船场的船只搞不到。”
“两者有什么区别?”
“官船上是全新的战船,而私人船场是旧船翻新。”
“可你卖给我们的价格,却是按照官船价格的三倍,这是不是太黑了?”
郭奎太了解耶律乙辛,稍有正义感的官员都会拍着桌子大骂,‘用旧船翻新,想害死辽军吗?’但耶律乙辛却丝毫不提船的问题,而是在指责他赚得太狠了,郭奎当然闻弦知雅意。
他微微一笑道:“准确地说,只有两倍利润是我的,而另一倍利润是相国的,有财大家发,我不会只管自己发财。
“风险是我担,至少一人一半吧!”
“相国有所不知,我还得花钱打点沿海巡逻水军,我可赚不了两倍,不过我还是会再给相国一点补偿。”
他将一份岛契放在桌上,推给耶律乙辛,“这是小琉球群岛中的一座大岛,面积和耽州差不多,岛上有河流、湖泊、森林和山峦,还有一片草原,面积有几万亩,可以放牧,也可以开垦种地,这种岛屿我已经用相国的名字买下来,它现在就属于耶律相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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