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充干笑一声道:“小范相公经验是差了一点,年纪更是让人羡慕,但有太后和官家宠眷,那有什么办法呢?”
范宁听他说得阴阳怪气,不由眉头一皱,“吴相公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富弼狠狠瞪了吴充一眼,对范宁笑道:“按理应该给你接风洗尘,偏偏蔡相公病重,不如我请你喝盏茶吧!”
范宁知道富弼有话要对自己说,便点了点头,“我随意!”
富弼把范宁请到他的官房,让茶童煎了一壶好茶,他苦笑一声道:“你知道,封你为参知政事,在朝廷内引起多大的风波?就算是以童子试闻名天下的晏相公,也是到四十岁才封参知政事,可你才三十岁就荣升副相国了,朝野各种不平啊!”
范宁想到了吴充的阴阳怪气,便点点头道:“如果知政堂认为不妥,其实也可以据理力争,否定太后的任命。”
富弼淡淡笑道:“知政堂六人,韩绛在陕西路,蔡襄病重,实际上只有四人,吴充极力反对,张方平和吴充关系交恶,所以他没有支持吴充,而我和文相公却支持你入相,正是由知政堂的支持,太后的任命才能顺利下达。”
范宁有些不解,“富相公不是认为我太年轻吗?”
富弼苦笑一声,“我和文相公都认为你太年轻,任命你为参知政事,给朝廷开了一个不好的先例,但形势比人强,我们也不得不支持你入相。”
“为什么?”范宁不明白富弼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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