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宁沉默片刻道:“如果这两天三祖父有空,去看看他,同时再劝劝他。”
“劝他什么?”
“三祖父告诉他,太医张鸿济就是张尧佐的人,这一年多张尧佐比较低调,但并不代表他就放弃了,他像毒蛇一样躲在旁边,随时会发出致命一击,希望他不要再让张尧佐抓住机会了。”
朱元丰叹口气,“让我去说,他就会猜到是你的建议,阿宁,他会记恨你的,那个人心胸很狭窄,我算是慢慢看透他了。”
范宁淡淡道:“我知道他恨我,但还是要说,我不能让他的愚蠢坏了大事。”
“好吧!我这两天找个机会去看看他。”
这时,范宁把话题岔开了,笑问道:“听说朱齐去参加平江府解试,考得如何?”
“解试是考过了,但成绩不是太理想,连前二十都没有进去,只排第三十四名,凭这个成绩,我估计进士够呛。”
“是不是发挥不太理想?”范宁问道。
“没有的事,他自己说发挥得不错,只能说才学还是不行,我对他考进士已经有点失望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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