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宁眉头一皱,“怎么会出这种事情?”
“我得到一点消息,好像是郡王殿下向太医张鸿济问了一些不该问的事情。”
范宁立刻反应过来,“他是不是问了天子的身体状况?”
“好像是的。”
“但他是官家的养子,作为养子,关心父亲的身体状况,不是很正常吗?”
韩琦苦笑一声,“很多事情都有一个度,关心可以,但如果超过了那个度,那就麻烦了,让人不得不怀疑赵宗实有了私心。”
范宁沉默片刻道:“他还是不死心?”
“他怎么会死心呢?这种事情属于禁忌,大家心中都如明镜,你如果不去碰它,大家就可以相安无事,但赵宗实偏偏打破了这个平衡,天子震怒可想而知?”
范宁沉思一下又道:“一般而言,太医都不会轻易站队表态,正常的做法是,张鸿济应该不告诉赵宗实,或者说自己不知道,但他既告诉了赵宗实,同时又去向天子告状,这会不会是一个陷阱?”
“你说得有道理,张鸿济确实说了不该说的话,做了不该做的事,有点不正常,还真像一个陷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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