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宁在一旁笑道:“既然老爷子和苏少郎结下善缘,这个人情就不用记在我帐上了吧!”
“你这个臭小子,学学人家苏少郎,有情有义,哪像你这样,生怕吃点亏。”
“开个玩笑嘛!”
范宁端起酒杯又问道:“我听朱佩说起配方泄露之事,老爷子查出是谁做的局吗?”
朱元丰叹息一声,“我个人感觉是矾楼,它是第一个推出烧酒,其他各家都比它晚了一个月,只是矾楼是柴家的背景,实在惹不起,这个哑巴亏只能咽下去了,也是怪我大意。”
“那现在朱楼的烧酒卖得如何?”
“只能说一般,现在又跌到京城第五名,本来已经是冲二望一,说到底,朱楼的底蕴还是不足,矾楼、潘楼、时楼、杨楼这四大名酒楼始终排在我们前面。”
“不过酒精灯还不错,利润丰厚。”朱元丰又笑道。
范宁沉思一下又道:“不知朱家旗下可有胭脂香粉生意?”
“有一点点,做过朱氏胭脂,牌子没有打开,现在只做点香袋之类,算是朱家最弱的一个产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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