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宁又摇了摇头,“我们不是一个书院,上课也不在一起,吃饭也隔得很远,平时没有什么交集。”
“但有谷风书院的学生说,刚入学时,杨度讥讽过你?”
范宁哼了一声,“他们谷风书院的新生都讥讽过我。”
罗梅点点头,“也就是说,你和杨度本身没有恩怨?”
范宁想了想道:“我和他没有私人恩怨,但他昨天打伤了我们鹿鸣书院的学生,我气愤不过,便号召大家一起去抗议!”
罗梅笑了笑,他之所以问范宁多一点,也就是这个原因。
“你多大了?”罗梅又问道。
范宁想了想,“九岁或者十岁,我官府记录是九岁,但我娘说我是一月出生,虚数应该是十岁了,具体多大我也有点糊涂。”
罗梅望着一脸单纯的范宁,不由哑然失笑,不管是九岁还是十岁,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懂得买凶伤人,自己确实有点草木皆兵了。
“好吧!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,你今天下午在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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