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可是又压榨学生财物了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赵修文奇怪地看了他一眼。
范宁淡淡道:“我四叔就被他压榨过,一百两银子啊!代价就是我三叔当了倒插门。”
“哼!此人仗着杨县丞撑腰,肆无忌惮的出售旁听生名额,这些天连续有家长告上门来,刚才又和我吵了一场。”
叹了口气,赵修文又摆摆手,“不说这些了,你找我做什么?”
范宁挠挠后颈,有点不好意思道:“我也是来问你老人家要名额呢?”
“想要县学增补名额?”
赵修文坚决摇头,“那不可能,你别打这个主意。”
“不是县学,是茶社的名额。”
范宁一脸期待道:“你不是手中有一个名额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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