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徐绩端坐在桌案后,李泉却吓了一跳,这才半个月不见,小官人怎么变得憔悴如斯?
那个神采飞扬的少年不见了,就像大病初愈一般,脸色苍白,双目无彩,颧骨突出,感觉脸都有点变形了。
虽然穿得很光鲜,白缎团花士子服,头戴上等绸缎士子巾,腰束革带,但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没有了,穿得再好也是一副衣架子。
“小官人找我有事?”李泉小声问道。
徐绩挥挥手,让小厮退下去,他起身关上门,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。
“你久居木堵镇,应该认识范宁吧!”
李泉点点头,“虽然那个臭小子最近比较有名,但我早就认识他,他坏了我两次生意。”
“你痛恨他?”徐绩看了他一眼问道。
李泉不明白徐绩的意思,但他隐隐感觉到徐绩说到‘范宁’这个名字时,就有一种掩饰不住的仇恨。
让他心中警惕起来,他想了想道:“痛恨他倒不至于,我只当他是个令人讨厌的少年,每次见到他,就想冲上去给他两记耳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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