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宁一家从白云酒楼出来天已经黑尽了。
此时虽然已是初春,但夜里依旧寒气渗人,范宁不由将羊皮袄紧了紧,他一回头,见母亲还在后面慢慢吞吞走着,算计着什么?
“娘,吃都吃过了,你还在算什么?”
“大郎,不对啊!”
张三娘加快脚步赶上来,对丈夫道:“我怎么算都发现酒楼多收我们两百文钱?”
“没有多收!”
范铁舟笑了笑道:“上菜的那两个酒保不是恭喜宁儿参加神童大赛吗?我就赏了他们两百文钱。”
“我说呢!”
张三娘拉长了声调,十分不满道:“酒菜钱就花了五百二十文,你还要再赏两百文钱,范铁舟,我没发现嘛!你居然变得这么出手阔绰了?”
范铁舟无奈道:“偶然才吃一次嘛!不要那么斤斤计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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