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喻也乐了,捏着任北的手指,越来越好奇任北以前和什么人一起待着,他们怎么生活。
尤严半边身子转过来,自动忽视快黏在一起的两个人,脸笑的一抽一抽的,解释:“咱们以前不是总一起去那儿吃饭,你转学之后他们觉得信仰转走了,一度郁郁寡欢食难下咽……”
说到这尤严顿了一下,摊开手,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我都跟他们说了,北哥还会回来看你们的,别这个德行,丢人。但没用啊,几个逼还这么要死不活的。”
顾喻越听越不妙,眉毛不明显地皱了皱,眼里闪过一抹不悦,握着任北的手逐渐用力,后来干脆把人搂到怀里,下巴放在任北的短寸上。
任北老老实实的窝着,顾喻怎么团他怎么待。
下次头发可以再剪短点,顾喻下巴垫着可能不舒服。
尤严对危险一无所知,摇摇头,耷着眉眼,嘴角也撇着,声情并茂地演绎:“那是一个冰冷的晚上,我和山胜走在放学的小路上。”
“学校附近没有小路,”任北打断他,“然后呢?”
尤严对北哥莫名其妙的小执着习以为常,继续说:“山胜说他饿了,我们俩去吃麻辣香锅,店老板和我们说马上就不干了。吃着吃着胜儿就哭了,说北哥转走了,店也没了,他的青春没有了……”
“他的青春和任北有什么关系?”顾喻低沉的声音冷森森地从后排传过来,嘴唇抿出不悦的弧度,胳膊揽着任北的腰,眼神凉凉地看着尤严,占有欲扑面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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