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门的声音“嘭”的一声,这动静让别人想不多心都难,他们两个却都没心思想这些了,憋了一下午,新婚燕尔的,终于有了独处的机会,不把握住那是那方面有问题。
终于分开,气氛却依旧热烈,两个人的气息都有些不匀,眼睛里明晃晃地写着“欲|求|不|满”四个大字。
顾喻嘴唇殷红,瞳孔晦暗,嗓音沙哑带着笑,拇指蹭了蹭任北的嘴唇:“我们今天得回家。”
任北耳根通红,喘的不稳,但还是用力咽了咽口水:“对,我们收拾收拾,马上走。”
说出这句话的他可真是太牛逼了,这时候能绷住的都牛逼。
顾喻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把脸埋在他肩膀上,用力吸了两口,哼唧了一声,耍赖:“先充会儿电。”
任北什么都听他的,更何况他现在也想充电,把顾喻的帽子拽了下来,手心蹭了蹭他的头发,手感柔软泛着凉意。
于是把脸也埋在他肩膀上拱了拱,一只手爱不释手地揉着他的发顶。
两个人腻腻咕咕地在门口蹭了半天才迈步,顾喻从后面搂住任北,连体婴儿似的走到屋里开始收拾东西。
顾喻一条腿跪在床上,从床头枕头下边捡到了充电器线。
两个人这两天胡天胡地不是一般的放纵,都是大老爷们更是不拘小节,带来的东西乱七八糟铺了一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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