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北哪舍得,红着耳尖感受他的呼吸,幸福的冒泡:“不用,你就看着我就行。”
顾喻拉长音哦了一声,眼睛一眯,恶劣地笑:“不用我亲你啊?”
任北猛一回头:“还有这——”种好事?
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就被顾喻堵在了嘴里,青春正当年,身体健康,血气方刚,没半分钟就被亲的站不住了。
顾喻一边伸手扶住他的腰防止他出溜下去,一边轻轻咬了一下他嘴唇,耳鬓厮磨:“站不住了?”
任北脸红的要滴血似的,又舍不得分开,哼哼唧唧地转过身把脸埋在顾喻肩膀上,搂着他的腰不说话。
“怎么跟我耍赖,”顾喻笑声低沉,带着欲|望里的沙哑,“真是家庭地位都不一样了,都不回我话了。”
“不是!”任北急忙抬头否认,他同桌在他心里永远是首位的,谁都不好使,他自己也不行。
顾喻又亲了一口,含着他耳垂含糊地说:“那说喜欢我,最喜欢。”
任北被欺负的眼眶都红了,软着腿靠在他怀里,半天才扭扭捏捏地说出来:“我……喜欢你,最喜欢,喜欢得,要做一辈子饭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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