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还没等她发问,原本一声不吭的向老先生突然发难:“你说什么?!她住在秦新那?”他怒气冲冲的瞪向陆轻澜,像是看仇人一样,没几秒,他就已经气的胸口都在起伏了,“谁让你住的?!”
先前的不欢而散还在脑海里,所以看到向老先生的那一刻,陆轻澜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,故而此刻也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:“向老先生,我只是借住。”
谁料,她的态度再次引起了向老先生的极大愤怒:“借住也不行!你是什么人,住到我外孙家?我还没死呢!”
“老师!”乔芷衫一副没料到向老先生这么大反应的样子,后悔不已,“别生气好么?医生不是说了么?您不能动气,怎么老不记得?别耍小性子了好么?”
“我能不生气么?”向老先生面色铁青,一口气堵在胸口,怒瞪着陆轻澜,不给她再次开口的机会,“陆轻澜!真没想到你居然来了巴黎!呵!真是没想到啊!真不知道你给秦新灌了什么迷魂汤!不许我动你也就算了,现在你还堂而皇之的住到他家里!你太过分了!”
见他这么说,乔芷衫原本还拉着他的手悄悄松开了,低头的瞬间,她的嘴角不自觉勾了勾,只是谁也没有发现罢了。
一番质问结束,向老先生啜了一口桌上的白开水,却瞥见陆轻澜依旧一副波澜不兴的样子,一时间,他只觉得刚才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,让人气闷!
“怎么不说话?!心虚了是不是?!”
陆轻澜这才迎上他的视线,不卑不亢,神色淡漠:“向老先生,我不知道我应该心虚什么。我说了我只是借住在秦新家里,我和他是朋友关系,他只是受我丈夫之托暂时照看我,但您刚才的话是对秦新的怀疑,也是对我的怀疑,放谁身上都不会舒服。我说句可能您觉得不舒服的话,我来巴黎,我的工作以及住哪里,都和您没有关系,再怎么样,您都是管不着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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