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披了件暖和的衣服,去书房拿了一叠白纸和一把剪刀来,又回到客厅,窝在沙发上默默地开始剪纸。
贺远唐猜这可能是她的什么平定心绪的办法,没有打扰她,也默默回了餐桌边继续弄他的小机器人。
他熬了这几天,机器人的内里架构都已经做好了,得装到谢情的那个哈士奇玩偶里去,就起身回了房间,找了针线包出来。
谢情则一直沉默又专注的剪纸,整个人沉静得仿似深潭。
其实她什么图案都没剪出来,就只是把纸剪成细细的一小条。一开始线条很杂乱,也不太成型,随着时间的推移,小纸条越来越细,越来越整齐。
贺远唐也拿着剪刀,挑开了那个哈士奇的缝线,把里头的填充物都拿出来,突然无意识地抬起了头。
谢情握着剪刀,正看向他,那目光落在他身上,很深,也很沉静,像一种长久的注视,又好像只是在出神。
他便安抚地一笑。
"贺远唐,"她也笑,可眼角又有一滴泪顺着脸庞滑落,"对不起。"
"瞎说。"贺远唐放下手里的东西:"哪有什么好对不起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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