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晚宁一脸冷淡,默默听着。
“我们那楼里,但凡是陪过他的人,都念着他的好,不少倌儿后头都盼着他能再来呢。”
“……他经常去吗?”
容九佯作苦笑:“怎样算经常呀?仙君这么问,我心里也没数。”
“那你就说他多久去一次,去了都找谁,最后一次去是什么时候。”楚晚宁薄薄的嘴唇跟刀子似的上下一碰,一个个问题都溅着寒光,能要了墨燃的命。
容九装看不出楚晚宁眼底的森森雪光,添油加醋地答道:“多久来一回,这我也没有记,但一个月三十天,十来天总是能瞧见他的,至于找谁……也不固定,哎,但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,楚仙君就莫要再怪罪他了……”
“我问你最后一次去是什么时候。”楚晚宁的脸庞简直冰冻三尺,“说。”
其实墨燃自重生那日之后,就再也没有去拜会过容九了,也再不曾去过馆子窑子。
但容九瞧楚晚宁的脸色,心知当然不能答一句真话,便佯作糊涂,又添一把柴火:“这我也……说不好,但直到我死之前,馆子里也偶尔能瞧见墨仙君的身影……应当,也离得不远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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