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了死去的同事,加油!”
汽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,笔直的公路,两旁路灯熄灭了,一边宽阔的田野尽头,一缕阳光露出山间,照在车里一张张疲惫的面容上。
行天依然光着上身,身体似乎长大了一些,他闭着眼睛,收手我在一起放在肚子上;白小熙抱着胡胡噜,头靠着窗睡着了,胡胡噜也闭着眼睛卷成一团缩在白小熙怀里;活下来的警察看着窗外的阳光,脸上身上全是血迹,手里仍然握着枪。
最后一排放着的死去警察的三具遗体,他们头上都盖着衣服,随着车而晃动。
朱能的手紧紧抓着方向盘,脸上身上血渍和污渍混在一起,他看着前方长长的路,加大了油门。
“院长,这个人非常奇怪,他送过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,但脑波依然正常,简直闻所未闻!我给他用上了所有维生设备,就等着你来看有一眼。”秃顶的医生和穿着白大褂头满脸皱纹的院长一起急匆匆走在走廊上,阳光暖暖地穿过窗户照在墙壁上。
“有联系亲属吗?”院长问。
“找不到联系方式呀,一个西城警局的法医碰巧遇到把他送过来的,说是看身体已经死了几天了!”说着,两人走进了特护病房。
一进病房,秃头医生傻了,床上空空如也,周围设备上的各种线头乱七八糟地堆在床上。
“人呢?”院长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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