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互打了个招呼,她特别嘱咐的说:“沈总,我儿子考上复大了,这个月十二办升学宴,你可一起要去啊。”
“这么能干啊。”我语气浮夸的说:“可为我们小区争脸了,到时候我们家一定派人去。”
“八筒,八筒……我要这一张。”她来不及多说,心思全放到麻将桌上去了。
过年时间,菜市场的生意比平时要好很多,我怕张雪艳一个那不过来,就少有的跟随了过去。买完菜后放进后备箱,直接回家。
“老公,你看。”张雪艳扯我衣袖,急切的说。
我望了眼另一侧的后视镜,看见了一个——怎么形容好呢,穿着个水红色衣服的高挑女人,衣服脏的厉害,头发散批,初步鉴定为疯子。
我说:“那应该就是你们昨天说的那个女疯子吧。”
“也许是的吧。”张雪艳说:“昨天也没有看到。”
我不禁摇头:“作孽啊,作孽。”
我和张雪艳提着菜从地下车库出来的时候,又远远的看见了那个女疯子,她想要进来,但是保安前前后后的阻拦着她,可能是看她太脏,都没敢靠近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