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雪艳不在家,我就思谋着找几个人打麻将,再赢几十百八块的,这潇洒日子,可比在那破公司上班好多了。
我腆着脸皮,跑到隔壁家。那阿姨正在刺绣。我敲敲门说:“阿姨,你们今天没打牌啊?”
她点点头,淡淡的问:“你没有上班?”
我摇摇头,笑着说:“有人打麻将吗?”
“你要打啊?”她问。
“只要您不嫌我牌技差,凑一桌怎么样。”我说。
阿姨抬头看我一眼,总算有了些笑容,她放下手里的活,站起身就进了里屋,俄而提着麻将出来了。她递给我:“你先去院子里等着,我去叫人。”
我心想,她牌瘾还够大的。她一出一进的,就带来了两个大叔。落座后,四个人就开始码长城了。
工作问题差不得得到了解决,我心里轻松了许多。打起牌自然更是一如既往的顺手。那两个高考生回来后,我们就收了局。我赢了七十块。一个叔叔也赢了一百多,阿姨和另一个叔叔输了。本来要赢过百,对我而言轻松易得。但为了以后还有机会和他们打牌,我一直都打的小心翼翼,关注着各家的输赢状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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