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们两个的合力之下,床铺很快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,但是不能坐,一坐就要凹下去。
张雪艳犯愁的说:“要是有人来屋里玩怎么样啊,很容易暴/露真相的。”
我出计策说:“这个没事,一会儿我出去找几根木棍,垫在下面肯定就坐不塌了。”
“那还可以睡吗?”张雪艳问。
我摇摇头:“那肯定不行,小木棍能撑多久呢。”
张雪艳把屋里打量一遍:“只剩下一张单人床了,以后我们俩怎么睡觉啊。”
我双手叉腰,为难的转来转去,最后豁出去了的说:“没事,你还睡自己的床吧,我打地铺。反正夏天又不冷。”
“这样行吗?”张雪艳不放心的问。
我肯定的说:“绝对没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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