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敢问道长如何尊称?」
「贫道无名无号,云游四方。」乞丐确回答得并不响亮,却异常清晰。由於毛发遮挡,看不出他的面部表情,甚至无法察觉他嘴唇的龛动,那声音便十分像是来自其腹中。
「听说您能治百病?那您……」员外本想再客套几句,又按耐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。
「能治病,不治百病。」道士微微颔首,同时又咳嗽了几声,以表达谦虚。
「可不是,能治百病的话,还不先把自己的咳嗽和耳聋给治了。」一位客人不由得暗自嘲弄,笑而不语。
「贫道只治天生之疾,不治後天之病。」
听到道士不问自答,刚刚暗自嘲弄的那位不禁咂舌。员外听到专治天生之疾,立刻起身拱手,一躬到底道:
「我家小儿天生顽疾,望求真人触手生春。」
众人也跟着起身鞠躬,道士亦欠身还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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