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来听说,那位人渣舅舅y着头皮回去找姑娘,道歉说工作太忙了,晚了一周才过来。姑娘笑说,回来了就行。那笑容甜美得他出了一身冷汗。姑娘问他何时再走,他按谨同教的,含糊其辞,说既来之则安之。她笑眯眯地奉上一杯茶,让他好好歇歇。一杯茶下肚,瞬间神清气爽,不一会儿腹中翻江倒海,去厕所排出来的不是饭菜酒水,而是一坨坨腥臭的烂r0U。晚饭他也不敢多吃,夜里还装模作样地yuNyU了一番,等姑娘睡着了,趁着月黑风高连夜逃走。

        都说恶人自有恶人磨,他总算是栽了个底朝天。为此,我愿尊称那位小姐姐一声「蛊妹」。自那之後,他老实了不少,不过本X难移,难保渣态复萌。他这个人,总的来说只有两个优点。一是自知之明。以前有好几次星探要挖掘他当Ai豆做主播,但他都严正拒绝了,很清楚自己唱跳不通,身为渣界的佼佼者,他SiSi把控着渣的路线,绝不去别的领域祸害人。二是大方。虽然没差几岁,但一起出门时,他从没让我们这些「小孩」花过钱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如此,我还是能离他多远就多远。主要因为味道太重。他这种遵从并享受着烟火气的人,T内的慾望被滋养得嚣张而烂漫,靠近他时,已经不是香水喷太多,简直像直接用五味杂陈的各洗过澡一样刺鼻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他这次又怎麽了?为什麽找你?」我问谨同。

        谨同的长途汽车驶进林区,信号忽明忽暗,断断续续地说,小舅舅前些日子去舅姥爷的丧礼,才发现事情有些蹊跷,一个多月来家中始终不怎麽安宁,不是这个头疼,就是那个脑热,五七的当天太姥姥又走了,怕是有什麽说法,所以叫他回去看看。话锋一转,又问我什麽时候回国的,怎麽没联系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说才回两天,还在丧中,怕约饭不太好,然後简短地把佳行闯的祸跟他讲了一遍:「如果红包转给我,我能替他扛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要……帮……三年命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反正,」我想Si,「我命y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不行啦,怎麽……」他说,「我想想……你带佳行……去庙……红包放……功德箱……心哦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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