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,又想瞧不起人。「至少伤到你了。」
感觉他盯了我一眼,又继续说:「之後我再教你用正式的刀。」
我偷偷瞄向他,他依然是那副一脸无常的样子,注意着手中烧烤着的两条鱼。眼见他脸颊上的伤口仍染血,我动身走到洗手台前,洗了块乾净的毛巾,再走到他面前,二话不说将Sh毛巾沾上他的脸颊。
他的提防慢来一步,但显然吃下一惊,愕然地抬眼望我。他的反应在我眼里,变成提醒了我,现在自己的举动是多麽奇怪。可能是因为不习惯伤人?觉得他於我有恩?总之我的动作也顿了起来,自己也吓到了。但既然已经这样了,都靠近他了,便y着头皮再把毛巾印上去,轻轻把那血迹擦掉。他两眼低垂,没阻止我,让我更为紧张,於是快手抹完,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,装着若无其事。
毛巾放在我的大腿上,我望住火堆,烈火雄雄升起,我才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原来上扬了不少。这只是很平常的举动,只是我很少这样做而已。
为了磨平尴尬的气氛,我决定开口问:「你鼻梁上的疤痕是怎样弄出来的?」
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,因为隔了好一会他都毫无反应,令气氛b刚才更尴尬。我才想着後悔多嘴之际,他终於开口:「本来是三条爪痕,年少时在深山遇到独眼熊,不自量力跟牠斗,结果被牠抓晕。」
「我还以为是哪个神乎其技的高手弄伤的。」我不自觉把心里话道出。
「人的动作并非最难预料,反而动物才是不可测,牠们大多无表情。」
他把鱼翻过另一面来烧,烧烤的鱼香味已弥漫整个地方,我的饿感更是急升。靠着火光久了,我的脸也跟着热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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