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谁?”
警察局的施刑者,不会穿的这么考究,更不会佩戴价值百万的名表。
“他就是周梦蝶的父亲,他把周梦蝶从警察局带走了。”
陆轻晚浑身鸡皮疙瘩乱抖,扑簌簌洒一地,“他爸?老变态!”
“可以这么形容,你看他对付儿子的方式就能猜到,他对别人更凶狠,晏河清经历过那种事,还能保持善良,其实他内心很强大。”
说起来晏河清,程墨安也感慨万千。
“周梦蝶!!!!”
陆轻晚吓得尖叫。
那个人生生剥掉了他的血衣,被血液染红的衣服,因为鞭子抽打,已经随着鞭痕嵌入了皮肉,随着暴力的撕扯,皮肉连着衣服一起离开,简直惨不忍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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