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没有血缘关系,本杰明的父亲领养了我。”
陆轻晚大出一口气,“还好还好,你比周变……本杰明正常多了。你来找他,什么事?”
“抽血。”
“……你病了?”哦不对,他一直有病,“不会让他给你做什么实验吗?”
“测验结果。”晏河清惜字如金,不愿多说的样子。
陆轻晚不好意思再追着问,“一起进去吗?”
“不用。”
说完走了。
陆轻晚揣着还没恢复正常节奏的心脏,上了二楼。
本杰明&;变态&;梦蝶&;周,正一身京剧戏服,靠着贵妃榻,欣赏透明玻璃瓶里的血液,从玻璃的反光里看陆轻晚越走越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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