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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墨安笔挺的身影逆光站立，暗影笼罩他的五官，“说。”
“她叫史晶莹，是风华刚入职的编辑。”
史晶莹不敢正视程墨安，低头看自己的脚尖，肩膀因为惧怕而颤抖。
“说，是谁的安排？”程墨安醇厚的声音冰凉严肃，强烈的威压逼仄每个角落！
扑通！
史晶莹因为害怕直接双腿跪地，“程先生，我是被迫的！我……我……我不认识那个人，三天前的晚上，我下班回家，路上被一个男人堵住，他说自己是拉客户的，要是能推荐客人去店里，按人头给我提成，我当时不信，昨天陆总说给我们发福利，我提议大家去蓝色港湾唱歌……”
她说的哭哭啼啼，程墨安理清楚前后，“看清楚那个人的长相了吗？”
“没……没有，他戴着帽子，天黑……他给我五百块钱，说是拉到客人再给一千……”
程墨安抽出孙超给他的瘾君子照片，挡住上半边脸，“仔细看，是不是他？”
史晶莹看了几遍，“……像……像他，照片看不清楚，要是见到他本人，我一定能认出来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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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叫史晶莹，是风华刚入职的编辑。”
史晶莹不敢正视程墨安，低头看自己的脚尖，肩膀因为惧怕而颤抖。
“说，是谁的安排？”程墨安醇厚的声音冰凉严肃，强烈的威压逼仄每个角落！
扑通！
史晶莹因为害怕直接双腿跪地，“程先生，我是被迫的！我……我……我不认识那个人，三天前的晚上，我下班回家，路上被一个男人堵住，他说自己是拉客户的，要是能推荐客人去店里，按人头给我提成，我当时不信，昨天陆总说给我们发福利，我提议大家去蓝色港湾唱歌……”
她说的哭哭啼啼，程墨安理清楚前后，“看清楚那个人的长相了吗？”
“没……没有，他戴着帽子，天黑……他给我五百块钱，说是拉到客人再给一千……”
程墨安抽出孙超给他的瘾君子照片，挡住上半边脸，“仔细看，是不是他？”
史晶莹看了几遍，“……像……像他，照片看不清楚，要是见到他本人，我一定能认出来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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