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我刚才听到您儿子跟院长说,想让您住院,既然已经到了非住院不可的地步,肯定不轻的!”
老人吞吞吐吐,“住院……好像……我是患者,不是医生,对自己的身体有时候也不是特别料了解,还是想听听你们的意见。”
他儿子尴尬的挤出一丝微笑,病没好,对医生还是尊重点为妙。
何况刘雨蒙刚才的笑容像一道春风,任谁也不忍心说出狠话。
刘雨蒙没直接下结论,更加设身处地替他考虑,“我建议您先去呼吸内科挂个号,不过……”她看看时间,“十一点半了,今天值班的专家好像下班了,这样吧,我是急诊室的,您等会儿去急诊室,我再帮您确认一下,如果的确有住院的必要,不管床位多紧张,一定给您安排!”
刘雨蒙话中有话,软中带硬,将这对父子说的哑口无言。
中年男人笑了笑,脸上的冷冽终于破解一道缝隙,“那就麻烦你了大夫。”
他看了眼刘雨蒙的胸牌,记住了这个名字。
“您客气,这都是我们医生应该做的。”
孟西洲也跟着点了点头,“您慢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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