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上开空调睡觉没蚊子。”
终究,所有想做的事,还是成一句寻常的话。
陆轻晚手指刮臂膀,任何露在外面的皮肤都好像在发痒,“小时候听老人家说,蚊子都是秦桧死后变的,要是生活在秦桧死前,是不是就没有蚊子了?”
“这个……恐怕不太可能,蚊子存在的历史远比秦桧的时代要早,大概是人们太讨厌蚊子,也太讨厌秦桧,就把他们联系到了一起。”
“真是厉害啊!坏到这种程度!祖祖辈辈都骂他!喂,庄慕南,你说我以后要是死了,会不会也是蚊子的名声?我好像也不是好人哦。”陆轻晚张张爪子,活脱脱把自己当成了十恶不赦大坏人。
“你做了什么坏事?”嘴上这么问,庄慕南其实始终都有淡淡笑意,他觉得说玩笑话的陆轻晚很可爱,她的可爱不同于事故之外的傻气憨厚,而是轻盈灵巧的狡黠。
庄慕南随手折断一棵草,来回摆弄,看似不经意,其实在帮陆轻晚驱蚊。
在他的人生中,音乐曾经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,甚至是唯一,他一度认为自己的心跳和热情只能在音乐中才能苏醒,是陆轻晚的出现,让他发现了还有值得去侧目的存在。
偏偏,她不是他的。
陆轻晚并不知道庄慕南的心思,她继续半开玩笑,“我啊,做的坏事多了去了!我连人都杀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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