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是最难受的地方。
站在浴室的冷水淋雨下面,程墨安低头看了看自己,郁闷的捏起眉心的川字,至少十五分钟后,浑身凉透的程墨安离开浴室。
腰间裹着浴巾独自到阳台站了会儿,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钟,程墨安疲惫却没有半点睡意,长指倒插在湿漉漉的发丝间。
手机的蓝光照亮了程墨安立体的侧颜,很快他听到了孙医生的声音。
“总裁,身体不舒服吗?您在公司还是家里?”
孙浩文是程墨安的私人医生,自己一个高档的诊所,但对程墨安的需求随叫随到。
不过孙浩文挺幸运的,因为程墨安几乎不生病。
程墨安蹙着眉头,脸比窗外的天空还黑,“孙医生,有件事想问你。”
孙医生毕恭毕敬的竖起耳朵,“好的,总裁您说。”
都是男人,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,程墨安直言不讳,“男人长时间充血却无法得到满足,会不会产生不可逆的病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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